Tu puex me tutoyer


Authors
Fleurdelis
Published
1 year, 4 months ago
Updated
1 year, 4 months ago
Stats
5 6

Chapter 5
Published 1 year,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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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草主线故事,男二第一人称,,,写作时间大概1月,文笔不太好,而且还没写完,超级大坑 总之我们来磕一口爽鳖还有帽爽,爽爽很可爱! *玩了一点极度生草的银河英雄传说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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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噢噢!太好了!”方才正徘徊在发怒边缘的友人似乎被重新注入了愉快的活力。“这还差不多。那么我们可以开打了吧?”

结果,这家伙对敌人的美貌根本完全无动于衷。阿尔基米亚感到愤怒的理由,如果用他那孩童一般的天真语气来表达的话,也只是“击打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看不清的东西也太没劲了吧!”而已。但只要稍微满足他这份与实际上受他的任性牵连,而流尽鲜血终结生命的那千万士卒相比简直幼稚到无理取闹的小小愿望,红衣的友人就会像一条为唤回主人注意力而大肆破坏的狂犬终于得逞一般,兴高采烈地暂时收敛起獠牙。很明显,金瞳的将军没有被强塞的无理绰号轻浅地惹怒,而是于短时间内已经掌握了与危险保持适当距离安然相处的艺术。她仿佛看穿了青年全部的简单心思,展露出难以读懂的淡淡笑容。

“且慢。”

阿尤布柔声却坚定地说道。观察到对面的‘教宗’听从了命令,正安静等待着她的下文后,她随意弯起食指,不紧不慢地转动把玩起了一缕纤长的发丝。

“当然,在下的子民勇猛善战,并不畏惧任何可能到来的争斗。但如果愿为双方,尤其是您那边的长远之计而考虑的话……现在我们还留有一小片议和的空间。如果愿意,在下也承诺会将您那边的妇孺老幼都妥善安置。”

“妇……”阿尔基米亚疑惑地歪头。“有点绕口啊,那是什么?”

我将汤底一饮而尽。而那位从为我烹饪完这碗热饮后就一直坐在床榻的边缘,与我一同观看冰屏的实时投影的伙伴则似乎完全投入进去了。只不过从她背后十字形的空洞延展而出的,那几条随着‘教宗’与‘将军’的对峙而起伏变化的黑色触针来看,我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她已经把我的微表情纳入了观察这片战场时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啊,她的用词还是太文彬彬了。”羽目不转睛地说道。死神没有回头看我的反应,但这并不妨碍她抽起一条触针戳了戳我的手臂,催促着我的注意与回答。“你的朋友来到我这里时,我也是尽量用简短明快的句子。”

“多谢你的照顾了。太勉强的话不说话把他教训一顿也是可以的哦。”

为了弥补先天的体质不足,以及也多亏我战斗时操控民众情绪的技巧还算过得去,我对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比他人略高一筹一事还是抱有自信的。因此,我知晓死神与我之间为了方便沟通,一直动态地保持着微妙的实力差。

通过尘粒的密度可以看出,她放松的时候将自己的储备保持在略强于我的程度,因我违抗命令而不快时粒子的密度才会急剧升高,而那的确并不是我所能招架的住的。如果持续展现压倒性的实力,她与来客间便连最基本的对话都不能成立了。

归根到底,她的确是彻底的局外人。

如果放任自己继续进行逻辑推理,会滑向一个有点可怖的结论:我与阿尔基米亚的存在意义,以及所进行的那些战斗或许在她的苍蓝眼瞳中是另一副缥缈无形,无足轻重的模样。但与结论相反,眼前我所见的却只是一位饶有兴趣讨论着战况的少女。

“但是,她真的很懂礼貌。而且给你们也起了称呼的样子。”

被点到后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是作为回礼,确实比起什么兜帽侠要好听。”

我不太明白阿尔基米亚为什么会被称为“教宗”,回想起朋友与我互相较劲时欠揍的得意神情,这对他实在是过于抬举了。但是,“圣徒”……唔。

片刻,我的神色重回凝重。若是放任自己稍微因其中的一点褒义就被飘飘然地迷惑,可能会犯下严重的错误判断。

“不过我也是和他同一阵营的,”我指向我那位因为正在破解着兜帽少女弯弯绕的术语而冥思苦想的笨蛋友人,毕竟面对与听者的实力差距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虽然在这里着急也是无计可施,但他的脑瓜要是能聪明点对我这边也会……”更加有利。话到嘴边,我想起这样露骨的说辞可能会激怒死神。“我也能更放下心来。”

瞬间,几道触须猛然刺出。凶猛的漆黑将要鞭抽到我的刹那,又好像犹豫般降低了力道,牢牢按住我的胸膛。“你就在这里养病。”羽一字一顿,有点生气的说。“掺和打架的事太多对康复不好。”

“嗯唔……好。”

她这一出我差点被吓得咳嗽出声。被她发现自己显露得太操心的话的确有被强制关上观测屏幕的风险。并且,为了自己的心脏着想,也是为了不浪费那些最近被大量灌到几近腻味的胡萝卜,还是轻松一点地观战和评论吧。

“加洛林。虽然说是分裂我不会去管,但客人在自己的领域门口晕倒还要去过度劳累的话,论谁都会看不下去的。”

我视线失焦地望着心满意足原路缩回的触针。话说这黄土上对峙的教宗和将军,笨蛋打手和兜帽侠,二人绝对不可能想到我的下落——虽说如果被他们知道这令脸颊烧灼的丢人事实的话我大概好一段日子会不愿现身了——他们的同类神明,本应一同加入战场的白色的圣徒,此时此刻却……想到被赠予的称号的须臾间,一阵恐慌的预感却忽然袭来。

目前为止,阿尤布所吐露出的只言片语一直藏着难以言明的可疑之处。首先,神明理论上在凡人眼中是不可见的。即使是我操转旗帜煽动将领们的士气,也只是潜移默化地如改变大气温度般施加无法觉察的影响,而她却能片手令军队停止行进。其次也是更令我后怕的一点是,她本应没有与我见面过才对:她藏于白纸下的真容,阿尔基米亚在事先那次改变他发色的遭遇中已经见过。所以这次他才要求她揭下新添的白纸露出头发,停止那在他看来简直是胡闹的行为。而将军的自报名号其实是第二次——是反复的“兜帽侠”的错误昵称下的再度宽容。

但阿尤布并没有见过我。我亦然是身在远方第一次清晰了她模糊的姓名,并为她的面孔感到意外。在此之前我对阿尤布的所有认识,都建立在友人口中那对身材娇小却不可轻敌的兜帽少女天花乱坠的暧昧描述中。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会知晓我的存在,甚至为我起“圣徒”的名号呢?

我暗自快速地罗列出两种答案:其一,是引向阿尔基米亚的通敌背叛;如果不幸的预感成真,那么包括我病倒后如今躺在死神麾下在内都可能在他的计划之中。虽说那个笨蛋是否能想到这一层我十分怀疑,但他这次若真能单骑攻克宿敌,确实在我被死神放走之前都没有潜在的威胁了。其二则是,我们二人的存在和计划都早就被她知晓的一干二净了。

——“别装哭了!再哭那个兜帽侠发现我们怎么办!”

“加洛林,你怎么脸有点红?发烧了?”

“不……没什么,继续看吧。”

这两种可能性都糟透了啊……!

或许当时那一切其实早都被看在她的眼里了吧。如果真相如此,暗处下的兜帽少女即使可能留存有超出我们的实力,却并没有选择以偷袭的手段将毫无防备的我们一网打尽,而是礼尚往来地为我们想好了比随便的什么侠都还要合适体贴的称呼。而且,她也毫无隐藏自己所握的情报的意图,堂堂正正地为没有出征的我传达了问候。

“阿尔基米亚……!”

不管如何,我现在实在想把连老弱病残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懂的所谓“教宗”的厚脸皮狠狠地拧一拧,再去用力拽他那根古怪的长到腿根的变色马尾。而此时此刻,为愚蠢的友人费心劳神的当然不止我一个。

“呵呵,是阿尔基米亚的话,确实不知道呢。”

阿尤布等待许久后终于开了口,疤痕下从容美丽的笑容依旧。